半懂

印光法师文钞

复丁福保居士书十七

阁下所著六道轮回等册,实能令狃于见闻不知大道者,顿开眼界。回心转念,知自己一向以坐井之见,妄测苍天。

阁下所著《六道轮回》等书,实在能够令拘泥执著于平常见闻而不知道佛法大道的人,顿开眼界。回心转念,知道自己一向以坐井观天之见,妄测苍天。

而先贤所记,盖以宿根深厚。承佛遗嘱,故能不昧己灵。以世谛语言事迹,转如来随机度生法轮。

而先贤所记载下来的轮回事迹,因为宿根深厚。承佛遗嘱,所以能够不迷昧自己的性灵。以世俗谛的语言事迹,转动如来随机度生的法轮。

从兹生正信心,发菩提心。畏轮回之剧苦,慕安养之极乐。当必一唱百和,相率而出此娑婆,生彼极乐者,非算数譬喻之所能知也。

从此生起正确的信心,发起菩提心。畏惧轮回的剧苦,欣慕安养的极乐。必定会一唱百和,相继出离此娑婆世界,往生那极乐世界的人,不是算数譬喻所能知道啊!

光阅之庆幸不已。拟欲作序赞扬,但以目力不给,兼以俗冗无暇,因迟至今。虽则集字千余,以学问浅陋,见地庸劣。于即心自性,及随机利生之道,如盲人于浓云厚雾中,仰视日光,徒增愦愦。

我看了,欣喜庆幸不已。准备写序赞扬,但因为视力不好,又加上俗务繁多,没有空暇,因此延迟到今日。虽然堆集了一千多个字,但因为学问浅陋,见地平庸低劣。对于即心自性,以及随机利生之道,如同盲人在浓云厚雾中,仰头寻视阳光,徒增纷乱。

故于佛祖道妙,并阁下心事,未能发挥显露。心知此序断不可用。然欲表其愚诚,特寄呈座右,祈垂斧政。(民八五月十五)

所以,对于佛陀祖师的道妙,以及阁下的心事,没能发挥显露。心里知道这个序文,断然不可用。可是想要表达我的一点愚诚,特地寄上呈送到您的案前,请您斧正修改。(民国八年<1912>五月十五)

三册中有请教处,另纸书之。

第三册中,有向您请教之处,在另外的纸上写好。

又乌烟之害,不能尽言。去岁与陈锡周谈及,彼遂言伊昔曾吃烟,其瘾甚大。后得一方,随即断根。因不胜钦佩。今年又来山,因令将其方抄出,以饷同人。

又者,鸦片的祸害,不能说尽。去年与陈锡周谈到这个问题,他于是说,他过去曾经吃过鸦片烟,烟瘾很大。后来得到一个药方,随即断根。我因此不胜钦佩。今年,他又来普陀山,于是我让他将这个药方抄录出来,以分享同人。

然光僻居海岛,不与人交。虽有其方,亦难利人。前者有友人由哈尔滨来,言彼处大开烟禁,了无畏忌。然亦有欲戒无由者,每发忧思。因将此方寄去,祈彼展转传播。俾有志戒烟者,同得利益。

不过我僻居在海岛(普陀山),不与他人有交往。就算有这个药方,也很难利益他人。前些天,有一位友人从哈尔滨来,说他那个地方,大开抽鸦片烟的禁令,没有一点畏惧顾忌。可是也有想要戒除,而没有办法戒除的人,他常常为此忧虑发愁。我于是将这个药方寄给他,请他辗转传播,使得有志戒烟的人,共同得到利益。

今思阁下有心世道,兼以行医。其交游甚广,信向甚多。倘有此病,欲永断根本而不得其方者,或可以此见赠也。故附寄之。(又及)

如今想到阁下有心挽救世道,又加上在行医。平时的交游很广,信赖你的人很多。倘若有这个病,想要永断(烟瘾)根本,而得不到药方的人,或许可以将这个药方赠送给他。所以附寄给你。(附带一提)

仙传戒烟绝妙神方(即素称国手之名医,亦不可妄加一味药,倘加一味药,便不灵验矣,至祷至祷)

仙传戒烟绝妙神方(即使素来称为国手的名医,也不可随便加入一味药,倘若加上一味药,就不灵验了,至心恳求不要改动。)

好甘草半斤 川贝母四两 杜仲四两

好甘草半斤 川贝母四两 杜仲四两

用六斤水,将三味药共煮。及至水熬去一半,去渣。用上好红糖一斤,放药水内再熬。少时收膏。

用六斤水,将三味药共煮。等到水熬掉一半,除去药渣。用上好的红糖一斤,放入药水内再熬。熬一会儿,收取药膏。

初三日,每一两膏,放烟一钱。二三日,一两膏,放烟八分。三三日六分。四三日四分。五三日二分。以后一两膏,放烟一分。再吃十日八日。吃到一月后,无用加烟,永断根本矣。

最初三天,每一两膏,放(鸦片)烟一钱。第二个三天,一两膏,放烟八分。第三个三天,放烟六分。第四个三天,放烟四分。第五个三天,放烟二分。以后的一两膏,放烟一分。再吃十天八天。吃到一月后,不用加上(鸦片)烟,就永断烟瘾根本了。

若服膏期内,有别外毛病发作,可将烟多加一分。服一二日即止,仍照原方服膏,再勿多加。

如果在服用药膏期间,有另外的毛病发作,可以将鸦片烟多加一分。服用一二天就停止,仍旧按照原来的药方服膏,再不要多加。

此方止病,比吃烟更胜一筹。纵日吃几两烟之大瘾,依此方戒,无不断根,且无别病。屡试屡验,真神方也。

这个药方止病,比吃(鸦片)烟,更胜一筹。即使是每天吃几两烟的大瘾,依照这个药方戒除,没有不断根的,而且没有别的病。屡次试服,屡次灵验,真是神方。

陈锡周先生日吃三四两烟。后得此方,即熬一料服之,药尽瘾断。不但无别毛病,而且身体强健,精神充足。从兹遍告相识,无不药尽瘾断。因与谈及烟之祸害,彼遂说自己戒烟来由,随祈抄出,以医同受此病者。

陈锡周先生每天吃三四两烟。后来得到这个药方,就熬了一剂服用,药用完,烟瘾就断了。不但没有别的毛病,而且身体强健,精神充足。从此他到处告认识的人,那些人没有不是药用完,就断掉烟瘾的。因为与他谈到鸦片烟的祸害,他于是说了自己戒烟的来由,随即请他抄录出这个药方,来医治同样遭受这种(烟瘾)病的人。

又戒烟之人,须具百折不回死不改变之心,方能得其药之实效。若心中了无定戒之念,勿道世间药味,不能得益,即神仙亲与仙丹,亦不得益矣。戒烟之士,祈各励志服之,则幸甚。

另外,戒烟的人,必须具有百折不回,死不改变的决心,才能够得到这个膏药的实效。如果心中没有一点必定戒除的念头,不要说世间的药物,不能得到利益,即使神仙亲自给他仙丹,也不能得到利益了。戒烟人士,请各自励志来服用,则非常庆幸。

立言之道,千难万难。纵学问渊博,欲有著作,或节录成言。必须详审斟酌,察其文势,按其语脉。方可不致因词害意,及以讹传讹之弊。

著书立说之道,千难万难。即使学问渊博,想要有所著作,或者节录他人已成的言论,都必须详细审察,斟酌取舍,观察其中的文势,按照其中的语脉。才可以不至于拘泥于辞义而误会或曲解作者的原意,以及以讹传讹的弊病。

前见佛学指南,引指月录,有略之文意不贯者,及老病死僧,作生老病死。意谓阁下未及详察,偶尔笔误耳。今试检本录,亦作此说,不禁叹息。

以前所看的《佛学指南》、《引指月录》,其中有省略了文字,意义不连贯的,以及“老病死僧”,作“生老病死”的错讹。以为阁下没有详细审察,偶尔的笔误罢了。如今检验这本《六道轮回录》,也是这样说,不禁叹息。

大凡后世聪明人之著作,多有不审谛处。以才力有余,遂不肯再三斟酌,率尔命笔。虽能利人,人以己为通人,随之以讹传讹,则其过亦非浅鲜。

大凡后世聪明人的著作,大多有不详审谛察之处。因为他们才学能力有余,于是不肯再三斟酌,轻率执笔。虽然能够利益他人,但他人会认为作者是一个学识渊博通达的人,所以跟随其说法以讹传讹,那么这个过失,也就不小了。

光无道无德,少参少学。叨蒙以法门知己过许,常欲竭其寻行数墨之力,以答知己。然目日见衰,实难遂愿。今将曾见者略标之。俾事堪塞责,言不空发而已。

我无道行、无德能,少参究、少学问。承蒙你以法门知己,过分赞许我,常常想要竭尽斟酌字句之力,来酬答知己。然而我的眼睛,一天天的衰弱,实在很难满愿。今天将曾经看到的,大略标示出来。使得事情堪能搪塞职责,言语不会空发无用而已。

指南第四十纸一行,波罗门(波应作婆)先阿弥陀佛而入灭,当作先释迦牟尼佛入灭。

《佛学指南》,第四十页第一行,波罗门(“波”字应作“婆”)“先阿弥陀佛而入灭”,应当为“先释迦牟尼佛入灭”。

四十纸后幅十三行,神僧传下叙事及年月,错杂不伦,实不依神僧传及宋高僧传,当依此二传改正。

四十页后面十三行,《神僧传》下面的叙事以及年月,错误杂乱,没有次序。实际没有依照《神僧传》以及宋《高僧传》,应当依照这二部传书改正。

七十五纸后幅四行,而释者尤多纰缪句,心经注解甚多,今所流通者,有五家作一本者。其他散见于各方或各书中。然经义无尽,随人所见而为注释。阁下以尤多纰缪判之,不禁令人心惊胆战。若谓笺注易于领会,颇利初机则可。若谓古注纰缪,而加以尤多则不可。

七十五页后面四行,“而释者尤多纰缪”一句,《心经》的注解很多,如今所流通的,有五家作一本的。其他散见于各个地方,或者各部经书中。然而佛经的义理没有穷尽,根据各人所见而来注释。阁下以“尤多纰缪”来评判,不禁令人心惊胆战。如果说为(我的)《心经笺注》容易领会,比较利益初学之人,这还可以。如果认为古人注解纰漏错缪,而加上“尤多”二字,就不可以。

若果纰缪,祈将五家注中错谬之处,一一指之,以释光疑。否则祈将此句改之。庶不致令无知无识者藐视古德,起谤法谤僧之咎也。

如果真的有纰漏错缪,请将五家注中的错谬之处,一一指出,来消除我的疑惑。否则,请将这一句改掉。才不致于令无知无识的人藐视古德,生起谤法谤僧的罪过啊!

阁下利人之心甚切。以急于成书,故立言多有不审。如谛师序注之驳清凉,弥陀经注之论六方,虽属他人言句,何得以讹传讹。

阁下利益他人的心很迫切。因为急于将注书完成,所以说出的言论,多有不详细审察的地方。例如《谛闲法师弥陀经笺注》中驳斥清凉国师,《阿弥陀经笺注》中讨论六方佛,虽然是引用他人(纪大奎、叶锡凤)的言句,怎么能够以讹传讹呢。

春间见此书颇合时机,企欲目力倘好,当竭尽愚诚,细阅一番,用效微力。今目既日加衰昏,故止标示大概而已。

春天,看见这本书比较适合时机,想承着视力倘好,应当竭尽愚诚,仔细阅读一番,以效微薄之力。如今眼睛已经一天天地衰弱,所以只标示一个大概而已。

光素不与士大夫结交,故于叙谈不谙法式。或有冲犯,千祈勿怪。

我素来不与士大夫结交,所以对于彼此的叙谈,不了解法度、礼数。或许有冲撞冒犯之处,千万请不要见怪。

佛学起信编一百七纸后幅表内净土宗

《佛学起信编》一百零七页后面图表内的净土宗

梁任公久在日本,其所叙佛法,大略皆依日本人之成书而论。日本净土宗,以善导为初祖,此语颇不恰当。夫净土一法,自远公以后,极力宏阐者,代不乏人。即吾国以善导为二祖,亦属偶尔。非谓远公以后,无人宏扬此宗也。如此节目,似宜依古,依吾国向例。何可以讹传讹,致启后人疑议乎哉。

梁启超久在日本,他所叙述的佛法,大致都是依照日本人写的书来讨论。日本的净土宗,以善导大师为初祖,这句话很不恰当。净土法门,自慧远大师以后,极力宏扬阐述的,历代不乏其人。即使我国以善导大师为二祖,也属于偶然。不是说慧远大师以后,没有人宏扬净土宗。如此条目,似乎应该依古人所说,依我国一直以来的惯例。怎么可以以讹传讹,导致开启后人的怀疑议论呢?

禅宗西天二十七祖内,无有世亲。然世亲乃法身大士,当亦彻证禅宗。但此系表示远祖,断不宜滥列其间。

另外,禅宗西天二十七祖内,没有世亲菩萨。可是世亲菩萨是法身大士,应当也是彻证禅宗。但这是表示远古祖师,绝对不宜混滥列于其中。

一百十四纸二行表禅宗下,言印度无。下又云,中国特创。此七字亦不恰当。西天固有二十八祖,何得言无。

一百一十四页二行的图表,禅宗之下,说印度没有(禅宗)。下面又说,(禅宗是)中国特创。“印度无,中国特创”这七个字,也不恰当。西天既然有二十八祖,怎么可以说(印度)没有(禅宗)。

(又前一百十三纸后幅第一行)论禅宗一段,似只执定二十八祖传而为定论。须知此传,不过叙明前祖次祖授受之事而已。非二十七祖一生,只有此一段事迹。又其真伪固不易辨。即云真矣,上句误人实甚。既去上句,下句亦无著落。宜去此三行半文。

(又者,前一百一十三页后面第一行)讨论禅宗一段,似乎只执定《二十八祖传》来作为定论。要知道此传,不过叙述说明前祖、次祖授法受法的事情而已。不是说这二十七位祖师一生,只有这一段事迹。又者,其中的真伪固然不容易辨别。即使你所说是真的,上句误导人实在很深。既然去掉上句,下句也就没有了著落。应该去掉这三行半文字。

足见梁任公心粗胆大。若以词害意,唐尧在位数十年,其发号施令,不过三几件政事而已。以古人质朴,加以年远,故所传无几,非此外了无一事作为也。

足见梁启超,是心粗胆大。如果以文词损害文意,那么唐尧在位几十年,他发号施令,也不过三五件政事而已。因为古人质朴,加上年代久远,所以流传下来的没有多少,不是除了流传下来的事迹之外,就没有其他事的作为了。

西天诸祖之事,比例可知。光学等面墙,不过以知己之故,不妨说其所以,企免胶执论古之失而已。

西天诸位祖师的事迹,类比可以知道。我的学识如同面对墙壁(一无所见),不过因为你当我是知己的缘故,不妨说明其中的所以然,企望免于固执讨论古人的过失而已。

梁公文章盖世,聪明过人。惜于佛法未深研究,但依日本人所论者而叙之。故致虽无大碍,颇有不合宜之论,间次而出也。

梁启超先生文章盖世,聪明过人。可惜对于佛法没有深入研究,只依照日本人所议论的而叙述。因此致使虽然没什么大妨碍,但却颇有不合宜的言论不时出现。

孟子曰,博学而详说之,将以反说约也。使梁公息心研究十余年,然后秉笔著论,当悬之国门,易一字者,赏以千金。穷年竟月,了无一人敢得此赏。况印光之无知无识,敢舒长喙以论其微疵哉。梁公如是,阁下亦如是。皆由急于成书,未暇斟酌之所致也。

孟子说:广博地学习,详尽地解说,在融会贯通以后,回到简略地述说大义的地步去。假使梁启超先生,专心研究十几年,然后再执笔写论,应当悬挂在国门,能够变动一个字的,赏以千金。那么会穷年累月,也没有一个人敢得到这个赏金。何况我这个无知无识的人,胆敢远远的插嘴来议论其中的小小暇疵呢?梁启超先生是这样,阁下也是这样。都是由于急于完成注书,没有来得及仔细斟酌所导致的啊!

大聪明人,大名人,立言必须详审,不可率尔。以人以己为模范故也。若平常人有错谬处,人尚易知而易改。若名人则人必以讹为正,而互相讹传也。

大聪明人,大名人,著书立说必须详细审察,不可以轻率随便。这是因为他人以自己为模范的缘故。如果平常人有错误的地方,人们还容易知道且容易改正。如果是名人,那么他人必定以他的错讹为正确,而互相错讹相传了。

如龙舒净土文后李氏梦记,其文甚平实,亦无深文奥义。但以少用一初字,后之录者当作直叙。将生前之事,竟作死后数月,梦感获益后之事。而凡录此文者,通皆如是(如净土指归集,净土圣贤录,居士传,莲宗宝鉴,及仁山杨公略传),可见大家更须细心。

如《龙舒净土文》后面的《李氏梦记》,其中的文字很平实,也没有深妙的文字合玄奥的义理。但因为少用了一个“初”字,后来抄录的人,当作直接叙述。将王日休生前的事,竟然当作了死后几月,梦中感通获益后的事。而凡是抄录这段文的,全都是如此(例如《净土指归集》,《净土圣贤录》,《居士传》,《莲宗宝鉴》,以及《仁山杨公略传》),可见大通家更须要细心。

光一无学问,二无见地,三无行持,故于佛法不敢注释一字一句。近来由一二友人妄传其为人支差之残羹馊饭,不禁惭惶无地,而无可如何耳。

我一没有学问,二没有见地,三没有行持,所以对于佛法不敢注释一字一句。近来,由于一二位友人错妄地流传我为他人支应差事而做的残羹馊饭(指文钞),不禁惭愧惶恐,无地自容,而无可奈何啊。

又三册之中,每一条下,皆具书名。唯纪文达语,概无书名,不知尊意如何。若以愚见,亦当具名,以起人信心,及查考有据耳。

另外,第三册中,每一条的下面,都具体写上了书名。唯有纪晓岚的话语,一概没有写上书名,不知你为什么这样。如果以我的愚见,应当也写上书名,以起发他人的信心,以及查考有所依据。

又佛学小词典,字小不能看,即日交与友人看之。初接到时,但略翻几翻,并视其前之取字法而已。

又者,佛学小词典,字迹太小不能看,当天交给友人看。最初接到这本书的时候,只是略微翻了翻,并看了前面的取字法而已。

偶见五十二数内,下注云,即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妙觉菩萨位也。妙觉乃佛,何得列于菩萨数中。若泛明圣位则可。若专明菩萨位,则大错大错。

偶尔见到“五十二数”的词条内,下面注解为:即十信、十住、十行、十回向、十地、等觉、妙觉菩萨位也。妙觉是佛,怎么可以列在菩萨的数目中。如果广泛地说圣位,就可以了。如果专门指是菩萨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
此数周安士先生亦曾如此而数。故知名人多有失意之误耳。

这个五十二的数目词,周安士先生也曾经如此来数。所以知道名人大多都有不留意的失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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