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懂

印光法师文钞

复师康居士书

光年时已过,应酬日多。上十年来,忙于此种外务,自己功夫殊难专精。今若不另行一路,则将忙死。于人无益,于己有损。

我的年纪已大,应酬一天天增多。十几年来,忙于这些外务,致使自己的功夫很难专精。现今如果不走另外一条路,就会忙死。这样对他人无益,且对自己有损。

现所有文钞,安士书,观音颂,寿康宝鉴,嘉言录,弥陀经白话注,感应篇直讲,各纸板,均打四付。

现将所有的《文钞》、《安士全书》、《观音颂》、《寿康宝鉴》、《嘉言录》、《弥陀经白话注》、《感应篇直讲》,各书的纸板,都打四付。

又有报纸本小本头学佛浅说,助觉管见,初机学佛摘要合编,江慎修杀生放生现报录,莲池等戒杀放生文合编,格言联璧(此张瑞曾托排者),家庭宝鉴,纪文达笔记摘要,此七种,亦打三四付纸板。

另外,有报纸本小本头的《学佛浅说》、《助觉管见》、《初机学佛摘要合编》、《江慎修杀生放生现报录》、《莲池等戒杀放生文合编》、《格言联璧》(这是张瑞曾委托排印的)、《家庭宝鉴》、《纪文达笔记摘要》,这七种,也打三、四付纸板。

此后凡有发心印者,直向大中书局,或漕河泾监狱署接洽。以故亦不必光再为料理。

以后凡是有发心印书的人,直接与大中书局,或者漕河泾监狱署接洽。所以也不必要我再来料理。

汝之所说,过于高大。佛法犹如大海,谁能一口吞尽,一踏到底。但按自己天姿而为修持。以此自行,复以此化他。纵未能圆彻诸法,只要能依此信愿念佛,求生西方法门,有何所欠。

你所说的,过于高大。佛法犹如大海,谁能一口吞尽,一脚踏到底。只要按自己的天分姿质来修持。以此自己行持,再以此教化他人。纵然未能圆满彻究一切诸法,只要能够依照这个信愿念佛,求生西方的法门,又有什么欠缺的呢?

而作此种难而又难之说话,以又欲长请益也。文钞等不足以为训,净土经论语录,均不能依止乎。

而你说这种难而又难的话,还想要长期请教。难道《文钞》等不足以作为训导,净土经论语录,均不能依止吗?

所要紧之遗嘱,在于保身。汝之一身,关系全家。汝父已往外国去,汝家内尚有母亲,二弟小妹皆依靠汝。汝若不知慎重守身,则全家危殆矣。

对你来说要紧的遗嘱,在于保全自身。你的一身,关系到全家。你父亲已经前往国外,你家中还有母亲,二弟小妹都要依靠你。你如果不知道慎重保守自身,那么全家就危险了。

论汝性格,亦断不至淫荡,然于夫妇之际,亦当有节,不可任意贪快乐。于寿康宝鉴之忌讳,当详审记忆。亦令师昭详阅,庶可齐眉偕老,同得寿康。

论你的性格,也断不至于淫荡,然而于夫妇之间,也应当有所节制,不可任意贪图快乐。对于《寿康宝鉴》中所说的忌讳,应当详细审察记忆。也让师昭详细阅读这本书,这样才能夫妻二人齐眉偕老,同得长寿健康。

彼世之青年孀居,与娶未久而妻亡者,十有八九,皆由不自慎重以送命耳。岂一一皆属生来本命如是耶。

世上那些年轻守寡,与娶妻不久就妻子死亡的,十有八九,都是由于不自我慎重节制以致送命的。哪里一一都是天生本来命该如此呢?

罗济同与某商人及某商之子,使彼详阅寿康宝鉴,已熟知忌讳,岂有即死之事乎。光是以悯彼无知,特辑此书(已印五万本)。恐汝以为我必不至犯邪淫,何必看此,则便成大错。

罗济同与某商人以及某商人之子,假使他们详细阅读了《寿康宝鉴》,已经熟知其中的忌讳,哪里会发生很快死亡的事情呢?我是因为怜悯他们的无知,特地编辑这本书(已经印了五万本)。恐怕你以为自己肯定不至于犯邪淫,何必看这本书,便成为大错了。

同治皇帝亦因病未复原,而行房事以死,此事实为守身淑世之要道。古者皇帝尚令遒人以木铎巡于道路(即街道村巷),而报告之。

同治皇帝也是因为生病没有复原,就行房事而死的,这件事实在是守身济世的要道。古时候,皇帝尚且派使臣用木铃巡告在街道村巷上(道路:就是街道村巷),来警告这件事(要节制夫妇房事)。

今则父母亦不与儿女说。待其犯忌讳而死,则只知叫号,岂不大可哀哉。

如今则是父母也不对儿女说这件事。等儿女犯了忌讳而死,就只知道哀叫哭号,岂不是很可悲吗?

我与汝父有深交,汝母与汝夫妇又皈依,直将汝夫妇作儿女看,故有此络索也。其余善知识,断断不言此事。

我与你父亲有深交,你母亲与你夫妇二人又都皈依了,我将你夫妇二人当作儿女看待,所以说了这些啰嗦的话。其余的善知识,绝对不会说到这些事。

不知汝以光言为是与否也。余则有经典在,固不须光说也。(己巳年二月初二)

不知道你认为我的话对不对呢?其余,有经典在,固然不须要我多说。(己巳年<1929>二月初二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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