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懂

印光法师文钞

戒坐垫打佛菩萨名号印

江浙信心妇女,每以白布铺地礼佛,名为手方。间或垫坐,为护衣服,固无不可,但不应列印其上。若已列印,则万万不可铺以礼佛,况垫坐乎。

江浙一带有信心的妇女,常用白布铺在地上拜佛,名为手方。有时会垫在下面坐,为了保护衣服干净,本来没有什么不可以,但是不应该在这上面打上印(佛菩萨圣号、寺院名等)。如果已经打上印了,就万万不能铺在地上礼佛,何况是垫着坐呢?

彼殆谓半截未列印,坐则无碍。不知以有字之布置之于地,尚属亵渎,况既坐其下半截,上半截亦贴靠自己下体,或有竟坐于列印之处矣。须知印上之字,皆是佛菩萨之圣号,理当格外尊重,何可如此亵渎。

那些人大概是认为有半截没有打上印,坐坐没有关系。却不知道将印有字的布放在地上,尚且属于亵渎,何况既已坐在布的下半截,上半截也就贴靠了自己的下体,有的人竟然就坐在打印的字上面了。要知道印上去的字,都是佛菩萨的圣号,应当要格外尊重,怎么能如此亵渎。

阿育王之印,则是释迦如来真身舍利宝塔之印。普陀普济寺,则是敕建南海普陀禅寺观音宝印(普陀禅寺,乃明万历三十三年御赐额,至清康熙三十八年始改赐普济禅寺额。如此,谅此印是康熙三十八年以前所铸者)。法雨寺,则是南海普陀天华法雨观音宝印。余可类推。

阿育王寺的印,就是“释迦如来真身舍利宝塔”之印。普陀山普济寺,则是“敕建南海普陀禅寺观音宝印”(普陀禅寺,是明朝万历三十三年御赐的匾额,到了清朝康熙三十八年,才改赐为普济禅寺的匾额。如此,想来这个印是康熙三十八年以前铸造的)。法雨寺,则是“南海普陀天华法雨观音宝印”。其余可以类推而知。

列印之布,只可藏于家中佛龛,或神龛内,则有功德。若用以铺地拜佛,则其罪非小,况垫坐乎(如已经铺地拜佛用过之手方,则又只好洗净焚化,切不可藏佛龛中)。

打过印的布,只可珍藏于家中的佛龛内,或者神龛内,这样才有功德。如果用来铺地拜佛,那么这个罪过可不小,何况垫在屁股下面坐呢(如果是已经铺地拜佛用过的手方,就只好洗干净后焚化,千万不可藏于佛龛中)?

譬如子孙,以祖父之名,书之于布,以作拜祖父时垫地之用,及坐地时,恐污衣服,用此布以垫坐,则人必以为不孝,自己心亦不忍。何竟敢以佛菩萨圣号,印于垫地护衣之布上乎。

譬如子孙,将祖父的名字,写在白布上,当作拜祖父时垫地使用,以及坐在地上时,恐怕弄脏了衣服,用这块布来垫坐,那么他人必定认为这样做为不孝,自己心中也不忍。为何竟敢将佛菩萨圣号,印在垫地护衣的布上呢?

其原由于僧人不知事务,唯欲多列印,则多得钱。不计此布万万不可列印。若此等僧,纵有修持,亦当堕落。以乱为人列印,令一切信心妇女,同作亵渎佛菩萨之大罪故也。

这样做的原因是由于僧人不知事务,只想多打印,就多得钱。不考虑这铺地拜佛用的布,万万不可打印。像这样的僧人,纵然有一些修持,也应当堕落。因为乱为他人打印,令一切有信心的妇女,共同造作亵渎佛菩萨的大罪的缘故。

愿诸僧俗,各各痛戒。又愿识字之人,见闻此说,逢人劝诫,令一切人改此恶习,则功德无量无边矣。

祈愿诸位僧人俗众,各各痛切戒除。另外,祈愿识字的人,见到听到这个说法,逢人就劝导告诫,令一切人改掉这个恶习,那么就功德无量无边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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