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民国二十三)
大觉世尊,至而漠然置之也(与前碑文全同,故略)。
从“大觉世尊”,到“而漠然置之也”这一段(与前文《中国济生会苏州分会捐放生池园永为灵岩山寺下院功德碑记(民二十五)》的碑文完全相同,所以省略)。
国清寺,为天台首刹,可兴和尚,极力恢复,又请静权法师[1],为之辅助。欲广佛祖之慈悲,以启世人之善念,因以三门西之蔬圃,开放生池。
国清寺,是天台山的首刹,可兴和尚尽力加以恢复,又请静权法师,来辅助他。想要推广佛祖的慈悲,来启发世人的善念,于是就把三门西面的菜田,开凿成放生池。
西山溪水,流注于中,活水源源而来去,养鱼最得其所宜。夏秋则清晨月夜,春冬则午后晡(bū)前,大众来此,朗念佛号,绕池三匝,回向净土。俾彼水族,同种出世善根,亦令大众,同效佛祖悲愿。
西山的溪水,流注到放生池中,活水源源不断地来去,最适合养鱼了。夏秋时,就在清晨和月夜。春冬时,就在午后和傍晚前,大众集中来到这里,朗念佛号,绕池三周,回向净土。使那些水族,共同种下出世的善根,也让大众,共同效法佛祖的悲愿。
欲发挥放生之义致利益,命光作记,以告来哲。窃谓放生,原为提倡戒杀吃素,人若毕生吃素,便成不放之大放矣。
可兴和尚想要阐扬放生的意义和利益,就命我作记,来告诉后来有智慧的人。我私底下认为放生,本来是为了提倡戒杀吃素的,如果人们毕生吃素,就成了不放生的大放生了。
今将宋黄山谷居士[2],戒食肉诗录之,以期大家于食肉时,再三思之,必有不忍食,与不敢食之心,勃然而兴。
现在将宋朝黄山谷居士,戒食肉的诗句摘录过来,以期大家在吃肉的时候,能够再三思考,就一定有不忍吃,与不敢吃的心,勃然生起。
诗曰,我肉众生肉,名殊体不殊。本是一种性,只为别形躯。苦恼从他受,肥甘为我需。莫教阎君断,自揣应何如。
诗句的大意为:我的肉和众生的肉,名字虽然不同,但自性理体却没有分别。本来就是一种佛性,只是身形躯体有所不同而已。难道苦恼由众生来受,肥甘却由我来取?不要等到阎君来断定罪过,自己想想应该如何去做。
有味哉,斯诗也。忠恕[3]违道不远,施诸己而不愿,亦勿施于人。此仁民爱物,成始成终之大经大法,不须更为详谈三世因果,六道轮回之深义也。愿见闻者,咸深思之。
这首诗有意趣吗?《中庸》中说:能够做到忠恕,那么离中庸之道也就不远了。(忠恕就是)不愿意别人施加到自己身上的事,也不要施加给他人。这已经是仁爱百姓、爱惜物命,成始成终的大经大法,不须再详谈三世因果、六道轮回的深义了啊!祈愿见者闻者,都能深入思考爱惜物命,戒杀放生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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