兹接手书，并佛学起信编十八本，六道轮回录尚未来。每次寄书及信，常常作两次来。六道录光亦不能多看，所看皆无大谬。但此种书，当以发明因果报应为主。若末后所译外国灵学志等亦可证明，外国近亦信有鬼神。既有鬼神，则前生后世，当即不无，而了生脱死，尤为急务。但阅者推不及此，便觉浮泛不亲切矣。
现接到你的信，以及《佛学起信编》十八本，《六道轮回录》还没有送来。每次寄书和信，常常分作两次送来。《六道录》我也不能多看，已经看过的都没有大错误。但是这种书，应当以阐发显明因果报应为主。像最后所翻译的外国灵学杂志等也可以证明，外国近来也相信有鬼神。既然有鬼神，那么前生后世，应当就有，而了生脱死，尤其是紧急要务。但读者推想不到前生后世，便觉得浮泛不亲切了。
以后凡录古事，今事，皆以因果报应，彰灼著明，能令人若闻若见，无不毛骨悚然，生警惧心为主。至于泛论有鬼之语，当让小说家为之缀辑流布也。
以后，凡是辑录古人事迹、今人事迹，都以因果报应，彰灼、显著明白，能令人无论看见听见，无不毛骨悚然，生起警惧心为主。至于泛泛讨论有鬼的文章和语言，应当让小说家来编辑流布。
有谓阁下谋利之说，亦非无因。阁下以宏法利生为己任，不当效书肆，出一新书，便以新书订价，不论纸张工本。阁下所刊诸书，当于工本外微加少分赢余，庶大法流通，而亦不赔本。倘过于工本数倍，则人将功反议为过矣（如佛学小词典，其价过为定多）。以叨认同志，故敢直言，祈垂原谅。
有人认为阁下谋利的说法，也不是没有原因。阁下把弘法利生作为自己的责任，不应当效仿书店，不论纸张工本的费用，出一本新书，就用新书来订价。阁下所刊印的诸多书籍，应当在工本费之外，稍微加少分赢余，使得大法流通，而且也不赔本，倘若超过工本费好几倍，那么他人就将功德反而议论为过失了（如《佛学小词典》，它的价格定得过高）。因为承蒙你认我为同志，所以敢直说，请你原谅。
＜ 学习笔记 ＞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