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懂

印光法师文钞

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-自序(民二十五)

(邓慧载记录)

印光,乃西秦百无一能之粥饭庸僧,宿业深重,致遭天谴。生甫六月,遂即病目,经一百八十日,目未一开,除食息外,昼夜常哭。承宿善力,好而犹能见天,亦大幸矣。

印光我是陕西百无一能只会喝粥吃饭的庸僧,宿世罪业深重,以致遭到了天谴。生下来六个月,便生了眼病,经过一百八十天,眼睛也没有睁开过,除饮食睡觉外,昼夜啼哭。幸好承宿世善业力,病好了还能见到天日,也属大幸啊!

及成童读书,又陷入程朱韩欧辟佛之漩涡中,从兹日以辟佛为志事。而业相又现,疾病缠绵,深思力究,方知其非。于二十一岁,出家为僧,以见僧有不如法者,发愿不住持寺庙,不收徒,不化缘,不与人结社会,五十余年,不改初志。

等到上学读书,又陷入二程(程颢、程颐)、朱熹、韩愈、欧阳修辟佛的漩涡中,从此每日以辟佛为抱负。因而恶业相又现前,疾病缠绵,深思竭力探究,才知道错了。在二十一岁时,出家为僧,因为看到僧人常有不如法的情况,便发愿不住持寺庙,不收徒弟,不化缘,不与人进行社会交往,五十多年来,初志不改。

近在吴门作活埋观。九月初,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,菩提学会领袖屈文六居士等,以光年老,或有心得,而不知其只能吃粥吃饭。请于启建护国息灾法会时,来沪演说,固辞不获,只好将错就错。

近来在苏州作活埋已死观。九月初,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,菩提学会领袖屈文六居士等,因我年老,或许有些心得,却不知道我只能喝粥吃饭。请我在启建护国息灾法会时,来上海作演说,我坚决推辞然而不被获准,只好将错就错。

至期,每日邓慧载,及无锡二三居士,各于收音机,听而录之,持来求为鉴定,即欲排印。所录互有出入,而邓之字大,遂依之略为笔削。

法会期间,每天邓慧载和无锡二三位居士,各于收音机旁,听讲并记录下来,将录稿拿来求我作鉴定,想即刻排印。他们所录的内容互有出入,而邓慧载的字大,便以邓的稿子来略做删改。

此稿,大通家固不要看。倘愚钝如光,又欲即生了生死大事,及欲治心治身,治家治国,无从下手者,阅之或可不无小补云。

这篇文稿,大通家固然不需要看。倘若愚钝如我,又想即生了却生死大事,以及想治心治身,治家治国,无从下手的人,读后或许能有些小补益。

 

< 学习笔记 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