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懂

印光法师文钞

复周伯遒居士书六

二十一函,已收到。惜字棒,孝弟忠信礼义廉耻,若不措之躬行,则成亡八字矣。何可将字字改作小子,其词便成市井骂人之调,而下接八字,既亡已不叫应矣。

二十一日的信,已经收到。惜字棒,孝、弟、忠、信、礼、义、廉、耻,如果不自己亲身实践这八个字,就成为亡八字了。怎么可以将“字”字改作“小子”,这个词就成为市井骂人的语调,而下面接着孝、弟等八个字,八个字既已亡失了,就不叫相应了。

凡佛法中文字,有关世道人心及大体,断不可随自意,亦不可全依来稿。即如南园说开示,此不洞事之无畏庵主,直与谤僧相同。

凡是佛法中的文字,有关世道人心以及大体的,绝对不可以随顺自己的意思,也不可以完全依照来稿。就如同我在南园(上海佛教净业社)讲开示,这个不懂事的无畏庵主(所写的文章),简直就与谤僧相同。

而贵报净业月刊,天津居士林林刊,皆照登,可叹孰甚。彼云光礼佛毕,向东西两边作和南状,和南即是磕头,岂有法师欲说开示,先向东西男女磕头之礼。盖光礼佛毕,向东西拱手,彼便云作和南状。

而贵报《净业月刊》、《天津居士林林刊》,都照样刊登出来,还有比这更可叹的吗?她说我礼佛完毕,向东西两边作和南的样子,和南就是磕头,哪有法师要讲开示,先向东西两边的男女信众磕头的礼节。大概是我礼佛完毕,向东西二边拱手,她就说作和南的样子。

又升座坐已,因下边礼拜未加趺,即鞠躬合掌,以作示敬,彼云立于座傍鞠躬回拜,此虽未甚,亦失大体。又云戴眼镜,此种事不录,有何关系。

再者,升座坐下来以后,因为下边的信众礼拜,我没有结跏趺坐,就鞠躬合掌,当作表示敬意,她说我站在座位傍边鞠躬回拜,这虽然不是太过分,也很失大体。又说我戴眼镜,这种事不写,有什么关系呢?

光一向无事不戴眼镜,以此次与大众说梦东语录第一段及第三段之故,不得不戴眼镜,以眼花看不见字。

我一向都是没有事不戴眼镜的,因为这次给大众讲说《梦东语录》(即《彻悟禅师语录》)的第一段以及第三段的缘故,不得不戴眼镜,因为眼花看不见字。

此无畏庵主(此人恐是谢吟雪,乃初出家之女人,是日彼亦来会)太要体面,惟恐人不知道他能作文,而不知其文之有罪过也。

这位无畏庵主(此人恐怕是谢吟雪,是刚出家的女人,这一天她也来到法会现场)太要体面,惟恐别人不知道她能够写文章,然而却不知她写的这篇文章有罪过。

亦如马契西所作之印光法师传,直是瞎造谣言,以凡滥圣。而海潮音一登,潘对凫用朱印一千本。安徽佛光社刊亦拟登,因以稿寄光始止。而陕西佛教旬刊亦登。此种不相干破坏大体之文,登之有何所益。

也如同马契西所写的《印光法师传》,简直是瞎造谣言,以凡滥圣。而《海潮音》一登出,潘对凫就用朱砂印了一千本。安徽的《佛光社刊》也打算刊登,因为将这篇文稿寄给我,才终止刊登。而陕西的《佛教旬刊》也刊登了。这种不相干破坏大体的文章,登了有什么利益。

宜看文钞卷一与潘对凫及马契西二书自知。非光太琐碎,唯冀不令人讥诮耳。

应该看看《文钞》卷一中与潘对凫以及马契西的二封书信,自会知道。不是我太琐碎,只是希望不要让他人讥诮罢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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