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懂

印光法师文钞

复张觉明女居士书八

徐老太由香灰水,危病回机,亦其家眷之诚心所感。何德牧之喜谈诗,而不注重念佛,乃业力所感,故不知轻重。如小儿,与以铜钱则喜,与以摩尼宝珠则不受。乞丐为骗钱,肯念佛,也种莫大的善根。

徐老太太由于服用了(大悲咒)香灰水,危重之病好转,这也是她家眷的诚心所感。何德牧喜欢谈论诗词,却不注重念佛,这是业力所感,所以不知轻重缓急。如同小孩子,给他铜钱就欢喜,给他摩尼宝珠却不接受。乞丐为了骗钱,肯念佛,也能种下莫大的善根。

光绪十八年,光在北京阜城门外圆广寺住。一日,与一僧在西直外,向圆广寺走。一十五六岁乞儿,不见有饥饿相,跟著要钱。光云念一句佛,与汝一钱,不念。光云念十句佛,与汝十钱,还不念。光将钱袋取出来令看,约有四百多钱,为彼说,汝念一句,与汝一钱,尽管念,我尽此一袋钱给完为止,还不念。遂哭起来,因丢一文钱而去。此乞儿太无善根,为骗钱,也不肯念。乞儿果发善心念,则得大利益。即为骗钱念佛,也种大善根。

光绪十八年,我住在北京阜城门外的圆广寺。一天,与一位僧人在西直门外,朝圆广寺走。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乞丐,不像有饥饿的样子,跟着我们要钱。我说,你念一句佛,就给你一文钱,他不念。我说,念十句佛,给你十文钱,他还是不念。我将钱袋取出来给他看,大约有四百多文钱。对他说,你念一句,给你一文钱,尽管念,我将这一袋钱给完为止,他还是不念。他于是哭了起来,因此丢给他一文钱离开。这个小乞丐太没有善根,为了骗钱,也不肯念。乞丐果真发善心念,就会得到大利益。即使为了骗钱念佛,也会种下大善根。

光从前不持大悲咒,民二十一年在报国关房,西华桥巷吴恒荪之母,病势危急,恒荪在北京,急打电令归。其妻令人到报国求光咒杯大悲水,光即念三遍,令持去,服之即回机,无危险相。恐恒荪著急,急打电,云病已莫要紧了,恒荪遂未归。其小儿九岁,生未两月,遍身生小疮,春则更厉害,经年不断,医亦无效,因求大悲水,服之即愈。

我从前不持大悲咒,民国二十一年,在报国寺的关房,西华桥巷吴恒荪的母亲,病势危急,吴恒荪在北京,赶紧打电报令他回家。他妻子令人到报国寺求我咒一杯大悲水,我就念了三遍,令她拿回去,服用之后就有了好转,没有危险之相了。怕吴恒荪着急,就急忙打电报,说母亲的病已经不要紧了,吴恒荪于是没有回家。他的小儿九岁,生下来不到两个月,全身生了许多小疮,春天就更加厉害,整年不断,医治无效,因此来求大悲水,服用之后就好了。

因是每有人求,日日总念几遍。后求者多,即用大器盛。前年避难到灵岩,当家言大悲水还要持。光谓现无瓶可买,且无买瓶费,当以米代之。香灰,则前在报国亦备,以远道水不能寄,灰则一切无碍。若当地则不用灰。无锡秦效鲁三种病,医不好,以大悲水吃擦得好,遂归依。

因此,常常有人来求大悲咒水,每天总念几遍。后来求的人多,就用大器皿盛起来。前年避难到灵岩寺,当家师说大悲水还要持。我说现在没有瓶子可以买,而且没有买瓶子的费用,就用米来代替。香灰,以前在报国寺也有预备,因为如果是外地,大悲水不能寄,而香灰则没有妨碍。如果是当地人,就不用香灰。无锡的秦效鲁,有三种病,医不好,因为喝大悲水、用大悲水擦身,治好了,于是便归依了。

治疟疾方,并无秘诀,凡识字人均可依方而写。

治疟疾药方,并没有秘诀,凡是认识字的人都可以依着药方来写。

无锡一当兵的坏人,曾在袁总统下当亲兵,遂习成坏性。吃喝赌冶游全来,烟瘾甚大。将及饿饭,眼已看不见,年已五十七八。其兄死,秦效鲁去吊,见其苦况,极力劝诫。其烟酒肉,即日尽断。日常念佛,眼遂好。居然成一善人,提倡念佛。

无锡有一当兵的坏人,曾经在袁总统手下当亲兵,于是养成坏习性。吃喝嫖赌,样样具全,烟瘾很大。穷得快没饭吃了,眼睛已经看不见,年纪已有五十七八岁。他哥哥死了,秦效鲁去吊丧,看到他的凄苦情况,极力劝诫他。他将烟、酒、肉,当天全部断尽。每天念佛,眼睛便好了。居然成了一善人,提倡念佛。

乡人不敢与往还。后疟疾大发,彼一一为治,通好,从此乡人皆相依从。四月间曾带十余人来皈依,居然一老修行居士。此人姓华,名贯千,已六十四五矣。若此人者,可谓勇于改恶迁善矣。

乡人不敢与他来往。后来疟疾流行,他一一为乡人治疗,通通治好,从此乡人都来依从他。四月份,曾经带了十多个人来皈依,居然成了一位老修行居士。此人姓华,名贯千,已经六十四五岁了。像这个人,可说是勇于改恶向善了。

今为寄香灰一包,以便自他需用。又寄学生修养德目五本,用示小人。丧祭须知二本,以汝舅姑及何德牧之母,并徐老太,皆年老,得此亦可以随缘开导。令其勿以随顺俗习,以为父母亲朋加罪过也。

现在为你寄香灰一包,以便自他需要时使用。另寄《学生修养德目》五本,用来教示小孩子。《丧祭须知》二本,因为你公婆和何德牧的母亲,以及徐老太太,都已年老,得到这本书,也可以随缘开导他们的家眷。让他们不要随顺风俗习惯,而为父母、亲戚、朋友增加罪过啊!

现今古礼废弃,丧中用酒肉,唱堂戏,真是不成事体。闻一商人某,其母死大殓时,大孝子与来客饮酒划拳以为乐,其心已死。使稍有天良,决不如此,诚可谓实行兽化。然兔死狐悲,彼反不如异类矣。

现今古礼废弃,丧期中用酒肉,唱堂戏,真是不成体统。听说有一位商人,他母亲死后大殓时,大孝子与客人饮酒划拳作乐,他的良心已死。假使稍有天良,绝对不会如此,实在可说是实行兽化。然而兔子死了,狐狸还感到悲伤,他们反而不如兽类啊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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